“颜边那天说了。”
“你知道？”穆暗笑一惊。
沈弦点头：“我跟她说，顾暗可以复活，她就配合了我，直到去了魔林，她才突然想起给你吃了解世丸的事情。”
“....”
“当时，我没有想到解世丸..是顾暗做出来的，我甚至忘记了..”沈弦眼底一沉，“忘记了和她的许多约定，直到这几天，我才想起来。”
“什么意思？”
“其实，我这几天一直在做梦，梦里的那个顾暗，”沈弦有意停顿了一下，继续：“和你很像。”
“......”
听着沈弦的回话，穆暗笑断定，自己可能是进入了沈弦的回忆。
“你怎么了？”
穆暗笑摇头：“没事。”
她不想告诉沈弦自己也梦到了那些，因为她怕，沈弦又会有什么奇葩的想法。
“我知道，”沈弦看穆暗笑一脸抗拒的表情，说：“你不想听见我说这些，因为你在怎么也不是她，就像我之前说的，和我有经历的是她，不是你。”
“你知道就好。”
“....”沈弦勉强一笑，“我看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那我先走了。”
“等等！”
“你有什么事儿？”
穆暗笑说：“你原谅你师父了没有。”
“.....”
“你就说有，还是没有？”
“在你受伤之前，我不打算原谅，但是..现在..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