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岩：“帮你呢。”他站起了身。
老先生：“...”他一脸疑惑。
关于风起时的很多事情，老先生都没有那么了解，但是曾与风起时生存在一个地方的张岩却比他要了解的多。
张岩继续：“风起时的内心有心结。”
“心结？”
“对，那心结，是他现世的母亲。”
老先生：“他现在是沈雁，怎么会..”
“你别忘了，他不光有沈雁的记忆，也有现世的记忆。”张岩说，看了看两边，“老头，你就只想着让你的徒弟回来，却从未想过他的心理健康不健康，你知道他为什么离不开穆暗笑吗？”
“因为穆暗笑将他从那个现世带了回来。”
“对，穆暗笑成为了他依靠。”
“依靠。”老先生重复着，低垂下眼帘不由想起当初，穆暗笑离开之后，风起时的状态，他说：“是依靠。”
“是穆暗笑将他从那里解救，因此他对穆暗笑产生了依赖，也是穆暗笑，让他瞬间修成了灵气，一切都是穆暗笑，你没发现吗？”
老先生本没有想那么多，这听张岩一说，好像是那么回事儿。
“我觉得没什么，最起码穆暗笑成为了他的动力。”
“但是，他这样会成为我徒弟的负担。”
老先生越听张岩这话，越觉得奇怪。
于是，他想了想说：“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老先生啧了一声，“你，是不是觉得我徒弟对你不尊重，所以，你怕他把穆暗笑也带着不尊重你，所以，你想要他们分开。”
张岩：“...”他开始闪躲视线。
老先生看张岩亢奋过后的心虚，笑了，“你这老头，怎么这么有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