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风起时被穆暗笑绕晕了，“我不知道。”
“你..”穆暗笑吐出一字，突然想起沈雁那过分保守的样子，她叹了口气：“也是，你肯定不知道。”
“你说。”风起时眼中集满了好奇。
穆暗笑咽了咽喉咙，说：“特别像..”她眼底一沉，“那一年，青楼的姑娘。”
“怎么可能？”
“...”
“怎么可能？”风起时看穆暗笑不语，便又重复了一遍。
穆暗笑又叹了口气，“而且她长得也特别的眼熟。”
“眼熟？”
“嗯，她没有变成人形的时候，我没有发现，但就在刚刚，我突然在她的身上看见了熟悉的影子。”
“谁的影子？”
“一个老鸨。”
“她那么好看，像老鸨？”
“你什么意思？”穆暗笑扭脸看向了风起时。
风起时干笑：“我觉得那么好看，年轻..”
“你果然看上她了。”
“我没有！”风起时坚定一声。
“肤浅。”穆暗笑瞪了一眼风起时。
风起时笑：“你吃醋了。”
“我吃你的头。”
“说话真粗鲁。”风起时说，用木棍挑了挑火堆，“也许只是长得有点儿像，我怎么也感觉不到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