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现在？
她们都以为自己是完美无缺的女人，她们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坏人，只觉得，是杨泰害得她们落入了如此下场。
这么多这么多年，她们无数次都在美化自己的过去。
无数次，以至于她们忘记了自己的恶性。
此时，她们回来了，只是她们脸上的表情，却都变得凝重起来。
穆暗笑盘腿坐在地上，不停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仰脸看向低头盯着自己的风起时问：“你看我干什么？”
“你没说话？”
穆暗笑：“嗯，憋死我了。”她看了一眼她们。
“看见什么了？”
“死了八个女人，五个女人都有孩子，孩子也跟着..”穆暗笑不敢回想那个场面，特意看了一眼她们，“死了。”
风起时：“什么？”
穆暗笑：“最重要的是，都是被她们害死的。”
风起时：“....”他惊到了。
“因为时间有限，很多都没有看见，每个女人都哭得声嘶力竭，两个孩子都是被.”穆暗笑又看了一眼她们，“那些小妾饿死的。”
风起时：“....”他看她们的眼神变得冷漠。
“杨泰说的，只是皮毛，那个跳井的女人，算是里面..最冤的，上了她们的贼船，最后在被她们踢下贼船，在最后..死在贼船上。”穆暗笑微微摇头，“真是可怜。”
“你看见杨泰了？”
“嗯，杨泰劝她了，只是几天后，她还是死了。”
风起时：“可惜。”
穆暗笑心情依旧沉重，“....”
五号女子说：“那只是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