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穆暗笑浅叹一口气，扭脸微笑着看向风起时：“你没发现，你徒弟的眼睛在不停朝那匕首身后看？”
听着穆暗笑的话，风起时又将目光转移在了画面上。
接着，果然如穆暗笑所说，林彦的视线的确在不停的朝巷口看去。
“观察的挺细。”他尴尬地说。
穆暗笑并没有看向他，说：“不是我观察的细，是你的徒弟太明显了。”说着，她看向怒瞪着林彦的匕首，随即有意动了动依旧施法的手指。
这一次，风起时没有说话。
巷子里。
匕首打破僵局，“你听没听我说话。”
林彦眼珠一瞟，说：“那个家伙不是你的主人吗，你这样做，”他退后半步，“不就是在背叛他。”
“被你看出来了。”
“让谁听了你的这个话，都会这样认为。”
匕首冷笑：“不一定。”
“....”林彦咽了咽喉咙，说：“非要选择一个。”
“是。”
“那好，”林彦深吸了一口那‘管不着’自己生命的空气，说：“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要背叛那个家伙了。”
匕首不耐烦：“我给你两个选择，你就选，你问这么多有意义吗？”
“我知道没意义，但是..”林彦双眼一眯，“我想知道，因为只有知道了，我才知道如何做选择。”
“我是不想跟他了。”
“为什么？”
“....”匕首压制下自己的坏脾气，说：“因为，他只是一个没有特定身份的鬼，而我，是妖怪，我凭什么要听他的。”
“你跟他多少年了？”林彦有意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