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穆暗笑眼底一沉，打眼看向曾经相信自己的卫，问：“为什么？”她知道，他这样说，肯定是有别的原因。
卫：“我们都作恶了。”
“然后呢？”穆暗笑淡定，态度毫无任何转变，还是一贯的好。
卫看穆暗笑这一脸温柔的表情，皱起了眉头，“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穆暗笑淡定。
卫：“我作恶了，你不是一贯对作恶的妖魂，都没有好脸？甚至不听作恶魂说话，你现在..怎么变了？”他皱起眉头，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当初听错了话？
“我对你不赖吧？”穆暗笑反问。
卫一听，看了一眼两边的女恶鬼，摇摇头。
“那不就对了，我对你不赖，你怕我干什么，在说了，”穆暗笑说，“我也不怪你，你也只是被藤条精放出来的可怜魂。”
“可怜？”
“嗯，说实话，你应该第二天就能被放了。”穆暗笑深刻记得那些妖魂的释放时间，而卫的时间，她记得最清楚。因为他那时候，最听话。
“...”卫瞪大了眼睛。
“怎么了？”穆暗笑试问。
卫：“你说的是真话吗？”
“当然是真话了，我带你下去，是不是给了你最好的包间，你在里面，是不是也没有被受到欺负。”穆暗笑一脸认真，“你就说是不是。”
卫点头：“是。”
“那不就对了，如果你现在不信我的话，那你就太让我失望了。”
“...”卫低下了头。
下一时间，卫身后的四个恶鬼开始嚎叫起：“好饿，好饿。”
闻声，穆暗笑眉头一蹙，接着刚要看向那四个恶鬼，欧阳晔便忽然上前，拉住了穆暗笑的胳膊，然后打眼看向那四个恶鬼，皱起了眉头。
卫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