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异见状,在看一眼确实被自己带尴尬的车夫,站起了身,“我出去就是了,凶什么。”说完,他绕过桌椅,出去了。
待娄异将门关上后,车夫松了口气,站起身,走到床边,弯身给冰儿盖了盖被子。
风起时说:“冰儿找到你了。”
车夫直起身,点点头:“嗯,找到我了。”说着,他转身看向风起时:“她说,特别喜欢您,还说..”
“别说了。”风起时打断,起身走到床边,低头盯住了冰儿的脸,“她的脸色不太好。”
“嗯,刚刚去找我的时候,摔了一跤。”
“摔了?”风起时一惊。
车夫:“嗯,将军,我想把该说的说出来,”他说,“行不行。”他盯住风起时。
“你什么事儿,说吧。”风起时淡淡道,低下头,无意间看了一眼脚下的地窖,又抬头看向车夫。
车夫:“我想出去再找找大夫,冰儿就先在这里了,如果,”他眼底一沉,“如果她好了,等她长大,你能不能娶她。”
“...”
车夫见风起时不语,认真起来,“将军,我觉得你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您在等她十年,就十年,行不行?”
“这些话是冰儿跟你说的。”风起时冷冷道。
“她说,她想做你的妻子。”车夫哽咽了,“你放心,在那之前,我一定会治好她..她的。”
“这不是治病的问题,说实话,”风起时说,“我挺诧异,你作为父亲,既然会同意女儿这样的要求,你这..”
“我只是想让她有目标,人只要有了目标,就一定能走长,她,”车夫低头看了一眼冰儿,“也是如此。”
“童言无忌,你不懂吗?”风起时反问。
车夫眼底一沉。
风起时:“她是孩子,思想不成熟,我不说什么,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样,”他态度极冷,“就是你的不对了。”
“将军..”
“她是你的女儿,她在我的眼里,也是我的女儿,以后不要让她叫我哥哥了,就叫叔叔。”风起时安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