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最厉害的阴差，超越你，”加不想承认黑锋的优秀，说道：“没意思。”
“那你要脚踏实地才行。”
“我知道。”
“知道就好，”黑锋说，抬眼看向穆暗笑，“顾芹不能上来。”
“我知道。”
“知道就好。”黑锋说完，转身消失了。
穆暗笑见状，意识到..这并不是黑锋本人，而他只是黑锋的意识。
想来，穆暗笑低眼一想，说道：“控制意识，那意识不配合，不想做坏事，那也控制不了，这..些意识…是怎么回事儿？”
加听着穆暗笑的疑问，随即想起肖菲本身的情况，他说：“那些意识，本身就出现了问题。”
“什么？”穆暗笑低头盯住了加。
加：“那些意识，本来就出现了问题，所以才能被控制，但是没有问题的，就不会被..”
“等等。”穆暗笑眼前一亮，当即拽下了自己的钱袋。
加一看，僵住了。
下一秒，穆暗笑将钱袋打开的瞬间，古铁从里面飞出，现身在了他们的面前。
加愣住了，“这是意识。”
“对。”穆暗笑匆匆看了一眼加，又看向古铁，“你见过那些意识了，对吗？”
“对。”古铁满脸苍白，老实回应。
穆暗笑清楚古铁的身体状况，于是伸出手，将手心贴在古铁的手背上，试图用法术缓解她的痛苦，继续：“他们是自愿的，还是...被受控制的，你..能不能给我讲讲这都是怎么回事。”她小心看着古铁的脸。
古铁：“我们是..”话说一半，她突然化成红光，飞回了钱袋当中。
加：“她敷衍你。”
“怎么回事儿？”穆暗笑无视过加，低头盯住钱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