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时：“你怎么不说话了，你真的喜欢他？”他问话的语气很小心，很小心。
穆暗笑翻了个白眼，仰脸看向风起时，说：“他们胡闹，你也跟着胡闹，沈疯子，你是脑子让驴踢了，还是怎么了。”
“你.”
“恨，分很多种的好吧，”穆暗笑打断，她清楚他们都是一根筋儿，想想，如果自己不作以分析，他们肯定会继续乱想。无奈之下，她倒吸一口气，耐心道：“比如说，你娘被杀了，你恨不恨那个杀你娘的人。”她盯住娄异。
娄异：“我没有娘。”
“你师父。”穆暗笑无奈道。
娄异一听，眼神变得冷漠起来，“恨。”他咬牙切齿，就好像是真的一样。
穆暗笑笑了一下，看向风起时，“你师父被杀，你恨不恨那个杀你师父的人。”
“恨。”风起时点头。
穆暗笑两手一摊，“我在问你们，你们两个爱过那个杀你们师父的人吗？”
他们一起摇头。
穆暗笑要的就是他们这样的回复，于是她上扬起嘴角，说道：“那不就对了，我和你们的恨，是一样的。”
“可他又没有杀你的师傅。”娄异多嘴。
穆暗笑一听，板下了脸，“他是没有杀我的师傅，但是他杀了我，两次，要不是我命大，现在都已经没有我了，最主要的是，”她眼神坚定，“他害的我失去了法器，害得我重修灵气，害得我..只能卑微，只能做被各种人都可以陷害的穆笑，现在，你们懂我为什么恨他了吧。”
听着穆暗笑平静下来的解释，他们一同点了点头。
穆暗笑见状，松了口气，当即打眼看向风起时，说：“你也是够蠢的。”
风起时眼神闪躲：“我也是被他们带动了，你..”
“不要不承认你的蠢，你肯定也这样想了，否则，你不可能和这家伙，”穆暗笑瞥了一眼娄异，“同流合污。”
风起时就这样被穆暗笑点破了，既而他低下了头。
穆暗笑狠狠剜了一眼风起时，没说话。
正在这时，孤烟淡淡说了声：“我也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