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有耳,阿菊担心有人听见穆暗笑的话,急了。
穆暗笑低眼一笑,“先不说这些,我就觉得你好像对自己的身份没有一个特别清楚的认识,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怎么对我的身份没有清楚的认识了,我就是她的上司,她就应该听我的。”
“我只听过,下人的唯一主子,就是这家的主人,上司,算什么?你也就顶多是一个给晓月安排工作的人,又不是给她发工钱的人,人家凭什么听你的,你说,我说的有道理吧。”穆暗笑说着,扬了扬下巴。
阿菊闪躲了一下视线,“你这小贼的嘴倒是厉害的不行,既然如此,那就让别人来跟你谈吧。”说着,她又开始东张西望。
穆暗笑淡定看着阿菊这假装叫人的动作,轻哼了一声,“叫吧,我看你能把谁叫来。”说着,她收回钱袋,将双臂环抱在了身前。
阿菊一听,当即将视线又转移回到了穆暗笑的脸上,“你以为我不敢。”
“不是以为,我觉得吧,你就是虚张声势,当然,我承认我刚刚没有说实话。”
“果然是个骗子。”
“随你怎么说,我就想告诉你,”穆暗笑从阿菊这转变态度的行为来看,她感觉到,阿菊就是那个带头欺负树儿的人,于是她也便借着这一点,上下扫视了一通阿菊,说:“其实树儿没有给我写表扬你们的信。”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阿菊说,瞥了一眼穆暗笑的钱袋,“如果想让我替你隐瞒这些情况,就把钱袋给我。”
“我话还没说完呢。”穆暗笑说,有意将钱袋装进了袖子当中,继续:“相反,树儿给我写的信的内容是,谁欺负她了。”
“你...”
“先别你,我记得那个欺负她的人,好像就是你吧。”
与此同时,晓月眼前一亮。
穆暗笑刚巧用余光看到了晓月的表情,随即她更加明确了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
阿菊在穆暗笑道出这话的刹那间,闪躲了一下视线,说:“我没有欺负过她,我...”
“我就是来替树儿打抱不平的。”穆暗笑明确身份。
阿菊愣住了。
“看来,你是没懂我的意思,行,我就给你说的仔细一些吧。当然,”穆暗笑说,“我本来都没有发现是你欺负了树儿,就想着给你点儿银子把你打发走,问问晓月,谁知道,你偏要自投罗网,那我也就不必在客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