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脏。”穆暗笑随口说道，然后放下手头的干草，扭脸看向林昭，“问你话呢，你确定。”
林昭点头。
“确定了。”穆暗笑说，回过头，盯着地上的干草愣了几秒，然后仰脸看向对这堆干草毫无兴趣的马儿们，嘀咕道：“马吃的就是这个，它们怎么对这个没兴趣。”说完，她收回定格在马儿身上的视线，伸手便开始刨了起来。
林昭看着穆暗笑如此野蛮的动作，吓得不敢说话了。
紧接着，穆暗笑将干草丢开，伸手摸住地上的木板，皱起了眉头，“这里竟然还有地窖。”说着，她忽然想起林昭所描述出的梦境，猜测道：“下面，不会真有人吧。”
林昭依旧盯着穆暗笑，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穆暗笑说，看了一眼林昭，然后又看向地窖，接着就在她要掀开木板的时候，女人的声音又传进了她的耳朵，“被你找到了。”
闻声，穆暗笑眉头一皱，迅速仰起脸一看，女人既然坐在了马背上。
然而，这一幕，林昭也看见了。
“就是她。”林昭喊道，踉跄地退后了几步。
穆暗笑一听，当即站起身，仰脸看向那披头散发，年轻貌美的女人，问道：“刚刚在厨房的，也是你？”问着，她怀疑她们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女人笑：“你说呢。”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的。”穆暗笑淡淡道。
女人轻轻拍了拍马头，说：“我以为你很聪明呢，半天，也是个笨蛋。”她说，微微俯身对视上穆暗笑的眼睛，“你叫什么名字？”
“你...”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告诉你，下面有什么。”女人打断，指指盖着地窖的木板。
继而，穆暗笑顺着女人的手指，低头看了一眼那地窖，说：“行，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但是，”她抬起头，“你得先告诉我，厨房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你。”
“你觉得是不是我？”女人笑了。
穆暗笑皱眉，“我在他的印象里，看见的是一个丑八怪，但你不是。”她说起实话来。
女人听着穆暗笑这话，笑得更开心了，“你还真是会说话，要是，”她瞥了一眼不敢在轻举妄动的林昭，又回头看向穆暗笑，“他有你这样的嘴，我也就不至于整他了。”
“那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