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自己恰巧穿越到这里,恐怕沈幼薇那傻丫头,早已被周康逼迫到以死明志了吧!
扫了一眼群情激愤的宗亲族人,云逸心中不由怒火升腾。
“敢问各位族老,当初家母病重,幼薇上门求援时,你们可曾想过自己是宗族长辈?”
“如今我凭着本事摘得悬赏,而你们仅凭外人三言两语,就断定我盗用了刘夫子的诗词,请问这是何道理?”
“若是这等只会窝里横的宗亲和族老,请恕云逸高攀不起!”
“云逸,你放肆!”
云山见族老们被云逸说得面红耳赤,面色一冷,连忙朝着云逸呵斥道。
“难道我说错了吗?”
云逸并没有因为云山的呵斥而退缩,依旧语气冰冷的继续说道:
“你们仅凭外人的一面之词,就断定我盗用了刘夫子的诗词。”
“你们仅凭周康空口白牙,便欲强行夺了我家的田产。”
“我倒是想问问各位族老,你们到底是受了贼人的挑唆,还是本来就想借机谋夺那几亩肥田?”
自从刚才听到族老说要把田产交给云寿,云逸便明白,今日这一切,恐怕不过是云山谋夺田产的遮羞布而已。
既然如此,他索性把这块遮羞布扯开。
也好让云氏宗族的人都看看,所谓的族长和族老,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丘之貉。
云逸一番话说得义正词严中气十足,顿时惹得周围一阵议论纷纷。
“莫非那首《江雪》真的是逸哥儿所作?”
“该不会真的是周康在诬蔑逸哥儿吧?”
“若他云逸真有此等水平,何至于到现在还是个白身?”
“是啊!这事儿我看周少爷说的应该是实话,云逸此番说辞,不过是巧言强辩罢了。”
“你们说族长收回逸哥儿家的田产,该不会真的存了什么私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