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婆母,既然说到这了,我倒想请教您,夫君他可是身有隐疾啊?”
替辅国公府开枝散叶是不可能的,让他们断子绝孙才是正经!
“大庭广众的,你在胡说什么?”蒋王氏面上满是不可置信,一个女儿家竟当着众人,将这事宣之于口。
赵嫤掩唇轻笑:“怎么?婆母听不懂?”
“不可能!”蒋王氏皱眉,斩钉截铁地道:“你来之前,占文便有了数个通房与姨娘,你休要胡言!”
还有婢女怀过占文的孩子,那事儿是她亲手处置的。
“可不可能的,婆母自去问便是了,真有病就去治,可别讳疾忌医啊。”赵嫤莞尔一笑,松开手中的轻纱,打了个哈欠:“走。”
蒋怀赋倒是个省事儿的,都不用她动手便不行了,可真是天遂人愿。
辅国公府还想绵延子嗣,可曾问过她娘的在天之灵?!
血海深仇,岂能不报!
蒋怀斌求娶她不过是为了她的嫁妆,可她图谋的,却是整个辅国公府。
一切不过是刚开始……
若是可以,她连乾元帝都想灭了。
蒋王氏脸色铁青的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软轿逐渐远去了,几乎咬碎了一口牙:“去,请大少爷到我院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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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嫤在西园听了半场戏,便叫惜雨打断了。
“姑娘。”惜雨弯腰,压低了声音:“蒋王氏与蒋怀赋商议着要迷晕姑娘,让蒋家那个庶子与姑娘同房。
说是等姑娘有了孩子,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拿走姑娘所有的铺子与钱财了。”
“周彧还在淮安侯府?”赵嫤不曾动,懒散地问了一句。
淮安侯府是她的娘家。
她那个好爹爹在抛弃娘亲,攀上辅国公府之后便青云直上,如今已是堂堂的淮安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