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婢女们惊慌失措的跑进门报信。
话音还未落下,蒋王氏随着蒋怀赋一道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同行的还有蒋怀赋的婶娘蒋陈氏,以及一众下人。
赵嫤迎上去,水杏眸弯起笑意,轻盈地一福:“婆母,婶娘。”
三人的目光齐齐落在她脖颈处。
赵嫤唇瓣扬起小小的弧度,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们,手中胭脂团扇轻摇,散漫自在,全无惧色。
蒋怀赋是带着满腔怒火来的,此刻一瞧赵嫤脖颈上的痕迹与先前不同,他自然按捺不住,当即便要发作。
蒋王氏一把拉住他,眸色锐利地审视赵嫤:“你脖子上,是怎么弄的?”
她到底是这辅国公府的当家主母,自有心机手段,也知凡事讲究师出有名。
眼下,赵嫤脖子上的痕迹不足以支撑她出手。
“这,婆母难道看不出来吗?”赵嫤莹白的指尖抚过脖颈上的红痕,杏眸中有了几分委屈:“婆母是信了怀赋的酒后之言?”
她说着,轻扫了一眼在一旁看热闹的二夫人蒋陈氏。
“这一看就是刮痧刮的。”蒋陈氏立刻开口:“来之前我就说了,侄媳妇哪是那样的人?
占文啊,这分明就是你酒后看花了眼,冤枉侄媳妇了。”
她早看不惯蒋王氏平日摆威风,也乐得见长房一家不睦。
何况赵嫤私底下给她送了不少东西呢。
“我……”蒋怀赋便要辩驳。
“确实是占文看错了。”蒋王氏再次拉住蒋怀赋,深深看了赵嫤一眼:“时候不早了,早些歇了吧。”
她说罢了,硬拉着蒋怀赋离去。
“婶娘,我好生委屈……”赵嫤上前,拽住了蒋陈氏的袖子,杏眸泛起泪光,楚楚可怜:“我不过是贪玩些,怀赋和婆母怎能那样冤枉我,我哪有那么大的胆子啊……”
“我懂,我懂,你是个好的。”蒋陈氏轻拍她的手宽慰:“占文他是酒吃多了胡言,你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