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不像话了,竟然敢肖想自己的嫂子。”
她要紧着搞垮大房好当家,而且她心里也明白,讨好赵嫤肯定少不了好处,说话是半分也不留情。
赵嫤听她这样说,哭得更卖力了,看来给蒋陈氏送的那些东西没白费,遇上事这个所谓的婶娘还真肯开口。
“你怎知不是他二人之间有隐情?”蒋王氏急中生智,反问了一句。
反正蒋诚昏死着,就算没能成事,将两人之间有私情之事坐实了,就算是捏住赵嫤的把柄,还怕她不听话?
“自然不是。”蒋陈氏立刻分辨道:“倘若真有什么,这大晚上的,侄媳妇想怎么处置不成?非要弄出这么大阵仗,把你和母亲都请来,是怕别人不知道吗?”
蒋王氏脸色铁青,蒋陈氏这个蠢货,是被猪油蒙了心吧,净向着小贱人说话。
“求祖母拿个主张……”赵嫤捏着帕子,将眼周都擦的红了:“实在不行,就报官吧。”
“家丑不可外扬,怎么能报官呢?”蒋老夫人连忙阻止,又朝着蒋王氏呵斥道:“愣着做什么?还不拿出个主张来?”
大户人家,最讲究脸面,这事儿若是传扬出去,岂不要叫人笑掉大牙?
她心里也很清楚,蒋诚是蒋王氏叫来的。
至于为什么会形成眼下的局面,她暂且还不曾想明白。
蒋王氏厌恶极了她这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却又不得不忍着。
她顿了顿,朝着赵嫤道:“此事,是蒋诚的错。
我先叫他带回去,等他醒了好生询问教训,明日再带他来给你赔罪。”
她生怕赵嫤不肯,说着便扭头欲吩咐人来抬蒋诚。
“婆母,这样不可。”赵嫤止住了哭泣,语调还带着哭腔,态度却坚定:“您方才都已经怀疑我与叔叔有私了,这事儿要当面说清楚才好。”
好戏都还没开始呢,她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他们走。
“可诚儿昏着……”蒋王氏一脸为难。
“这个好办。”蒋陈氏在一旁抢着道:“用一盆冷水往头上一浇,人就醒过来了。”
蒋王氏恨不得割了她的舌头,蒋老夫人也是一脸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