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形。”周彧望着前方,并未给出确切答案。
李履端煞有介事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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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嫤伸着懒腰睁开眼,这一觉睡得倒是舒坦。
“姑娘醒了?”
惜雨在床幔外小声询问。
“嗯。”赵嫤躺着不曾动,轻应了一声。
惜雨上前来,挂起了床幔:“姑娘昨夜吃多酒了,身上可有不适?”
“除了没什么力气,倒也没有其他的。
会仙酒楼的酒还是好,吃多少第二日都不会头痛。”赵嫤撑着身子坐起来问她:“昨夜,辅国公府的人不曾来作妖吧?”
“蒋怀赋夜里来过一趟,叫聆风给打发了。”惜时进来,正巧回了她的话。
赵嫤应了一声,无意间瞥见软榻上周彧的外衫:“周彧昨晚来了?”
“来了。”惜时笑着道:“姑娘难受,小王爷来照顾了姑娘大半夜呢。”
“难为他了。”赵嫤笑了笑,踩着鞋站起身:“穿衣吧。”
穿戴洗漱妥当,她正坐在桌前慢条斯理的用着早膳,守门的婢女来报,说蒋怀赋气势汹汹地来了。
“让他进来。”赵嫤随意吩咐。
蒋怀赋果然气冲冲地走了进来:“赵嫤,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话是何意?”赵嫤停住筷子笑看了他一眼:“我听不懂。”
“如今帝京人人都知我身患隐疾之事,你满意了?”蒋怀赋咆哮:“你脸上有光了?”
赵嫤咽下口中的粥,才反问道:“你有病,不是事实吗?”
蒋怀赋看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几乎气的七窍生烟:“你不说出去,外头的人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