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快些。”见她顺从,蒋怀赋很是受用,依着她所言躺了下来。
赵嫤便到一旁洗漱去了。
不过片刻,便听惜雨道:“姑娘,人睡着了。”
赵嫤取过帕子擦手,口中吩咐:“叫聆风进来。”
“姑娘。”惜雨有些不安:“五倍量的安神药,会不会出事……”
“能有什么事?”赵嫤盯着手中的动作,细致地擦拭着葱白的指尖,不以为意。
她从前都吃过四倍量,蒋怀赋可比她健壮多了。
“是。”
惜雨去唤了聆风进来。
蒋怀赋再次被聆风连铺盖扔在了地上。
赵嫤用过安神汤,上床抱着小被子一夜好眠。
如此过了三四日,两厢竟也相安无事。
这日清早,前头便来人报,说辅国公蒋士柯回来了,眼下正在老太太的慈心院,陪着老太太用早饭。
蒋怀赋的身子,除了不能人道之外,其实并无大碍。
他听闻父亲回来了,当即便下了床,口中吩咐:“赵嫤,随我一道去见父亲。”
“好。”赵嫤黛眉轻皱,但还是应了。
蒋怀赋瞧她不情愿却又不得不答应的模样,心中更是得意,父亲若是见到赵嫤对他如此的言听计从,一定会夸赞他的。
蒋士柯近年来,常在外公干,虽有时去的地方离帝京不远,但公务在身,回来一趟也不容易。
每逢他回来,家里的老小都会在慈心院聚一聚,也算是小辈们对蒋老夫人的孝心。
蒋士柯和弟弟蒋士林在蒋老夫人身旁陪着用早饭,蒋王氏和蒋陈氏两个儿媳妇布菜,孙子辈的也几乎来齐了,屋子里人满满当当的。
蒋老夫人瞧着这儿孙满堂的场景,很是欣慰:“这家里头人丁兴旺,看着都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