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也好,不用总要看着蒋怀赋那张令她反感的脸。
“这是什么道理?”蒋王氏更糊涂了:“他们是夫妇,占文病了,赵嫤李理应在跟前伺候。”
“夫妇之间,确实应当如此,不过,但也得分是什么病。”无为子咳嗽了一声,接着道:“令郎如今根基都不稳,子嗣几乎无望,这样的病,极需得静心调养。
少夫人生得貌美,成日里在令郎跟前,令郎就算不动身,也是动了心的,如何能静养?”
蒋王氏闻言,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我就让他搬到东厢房去住。”
她说着,走近了些,小声问:“那若是依着仙长的法子好生调养,子嗣上可还有希望?”
“等我离去时,会留下一个调养的方子,他只要照做,身子会慢慢好转的。”无为子回道。
“那太好了!”蒋王氏几乎喜极而泣,扭头便吩咐赵嫤:“往后,你没事不要往东厢房去,别在占文跟前现。”
“是。”赵嫤忍住笑意,垂眸应了。
“仙长,其他还要准备什么物件吗?”蒋王氏又询问无为子。
“要做法驱邪。”无为子回道:“今日我需得回观去,预备些东西,再叫些徒子徒孙来,一并做法。
夫人也要预备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仙长请讲。”蒋王氏忙招呼婢女:“都来记下。”
“香炉、烛台、黄表纸、朱砂……”无为子一口气说了许多做法要用的东西。
蒋王氏命人一一记下。
末了,无为子又道:“明日开始做法,连着三日三夜不休。
令郎跟前,最好是要有个兄弟陪着照顾。”
“这可没有。”蒋王氏眨了眨眼睛道:“他有个庶出的兄弟,昨儿个才随他父亲出远门去了。”
蒋诚幸好走了,不然她也不放心。
至于二房那几个,她干脆就没提。
蒋陈氏一直包藏祸心,她怎么会放心把自己的儿子交给蒋陈氏的儿子来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