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儿不必客气。”蒋晴柔面上是一贯的柔和,又往前走了两步:“占文如今是什么情形?”
床上的蒋怀赋转着眼珠,看向床前的几人。
“我可怜的孩子。”蒋晴柔一下就红了眼圈:“这受的是什么罪,怎么才几日不见就瘦了这么多?”
蒋王氏也跟着红了眼睛:“还好,老天爷保佑,人是醒过来了。
大夫说,好好吃汤药养着,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那就好。”蒋晴柔道:“我那里,还有些滋补品,回头让人送来。”
“奉茶。”赵嫤吩咐了一句。
“不用了。”蒋晴柔摆摆手,笑得温柔:“大姐儿,咱们去正屋说话吧?
我同你父亲,有事与你商议。”
“那婆母留在这里吧?”赵嫤侧目看蒋王氏。
蒋怀赋醒着,跟前离不得人。
“你们去吧。”蒋王氏自然不会阻挠。
正屋。
婢女奉了茶上来。
赵嫤笑着道:“父亲,母亲稍坐片刻,我先失陪一下。”
“去吧。”蒋晴柔笑着抬手。
赵嫤进了里间,卷起袖子,黛眉蹙起,面色有了清冷。
惜雨忙提过碳盆上的小炉子,倒了热水在铜盆中。
赵嫤将两只手浸在热水中,眉心才舒展开来。
她天生不喜人触碰,尤其是蒋怀赋的触碰,叫她恶心。
惜雨取了香胰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