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士柯已经起疑心了,她必须果决一些。
否则,只会加重蒋士柯的疑心。
辅国公和和宁侯,果然比这些后宅妇人还有好色之徒们难对付多了。
“赵嫤,你别说这样的话。”蒋王氏反而反过来,劝说道:“你公爹也是一时情急,我那几日就在昭阳院,还能不知道你吗?
那些日子,你确实辛苦了。”
她说着,拍了拍蒋士柯的手臂。
还指着赵嫤的银子填窟窿呢,和离是不可能和离的。
赵嫤不言语,看了一眼蒋士柯。
蒋士柯自然明白蒋王氏的意思,哼了一声,快步走出和宁侯府的大门去了。
回到昭阳院。
蒋王氏便守在了东厢房。
厨房送了晚饭来。
赵嫤去请她:“婆母,用饭了。”
“你用碗,分一些来吧,占文这里离不得人,我在这儿守着。”蒋王氏坐在床边不曾动:“往后,占文这里,都由我亲自守着,你负责给我接接拿拿便可。”
“是。”赵嫤应了,转身往回走。
她心中有了思量。
这大抵是蒋士柯的意思,蒋士柯已经开始怀疑她了,所以让蒋王氏寸步不离的守着蒋怀赋。
但那又如何?
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只要是人,终会百密一疏。
她总有机会的。
她让婢女阖了门,正慢条斯理地用晚饭时,周彧自内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