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院正请坐,年三十了还要劳烦您,真是过意不去。”赵嫤客气的开口。
“少夫人不必说这些,诊金都拿了这么久了,再不动手给病人医治,我这心里都要不安了。”刘幸笑呵呵的道。
“那刘院正还要准备什么东西吗?”赵嫤询问他。
“不用了,这些日子该预备的东西我都预备好了。”刘幸回道:“只有一点,就是病人要承受极大的痛苦,不知令弟能不能受得住。”
“不能用麻沸散吗?”赵嫤又问。
“当时是用的,但麻沸散药效过后,就有得疼了,少夫人要知道,骨头长好过程是有些漫长的。”刘幸抚着胡须道:“麻沸散不能总用,对身子不好。”
赵嫤点了点头:“只要能好,他当是受得住的。
刘院正这边请。”
引着刘幸上了预备好的马车之后,赵嫤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
她靠着窗口往外看了片子,低声吩咐:“聆风,派人悄悄给杨光璧送信,就说我请他晚上来看看蒋怀赋。”
收网前,该做的准备还是要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