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赵如秀这样说,不由觉得赵嫤可疑,其实也是找到了情绪的宣泄口。
赵嫤再次睁开眼,看了一眼蒋晴柔:“我是一直在院子里,但是母亲也一直在呀。
我有没有做什么,母亲心里最清楚了。
母亲,您说是不是?”
蒋晴柔正在出神,她亲手杀了蒋怀赋,怎么可能丝毫不当回事?
猛然听到赵嫤提她的名字,顿时吃了一惊。
赵嫤将她的心虚都看在眼里,意味深长地道:“母亲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不过是叫母亲做个证,告诉他们我并未做什么。
母亲心里应当很清楚吧?”
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出来的,暗示的意味对于蒋晴柔来说,实在是太明显了。
“赵嫤,你对着娘说话是什么语气?”
赵如秀都听出了不对劲,不由高声质问。
“我什么意思,母亲心里明白。”赵嫤眸色幽幽,朝着蒋晴柔一笑。
蒋晴柔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心一阵狂跳:“我一直守着占文,不曾看见赵嫤。
秀儿快别胡言乱语了。”
她心里一时乱极了,赵嫤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怎么听着好像知道什么内情?
难道说,赵嫤看到了对蒋怀赋下手的人是她?
她越想越是心慌,又不由自主的看赵嫤。
赵嫤依旧维持着方才的神态,昳丽的小脸挂着笑意,眼神潋滟幽深,好像不谙世事,又好像一切都尽在掌握。
蒋晴柔看得一阵心惊,暗自思量着是不是她动手的时候疏忽了周围,确实叫赵嫤瞧见了。
倘若如此,赵嫤明日在公堂之上供出她来,可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