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如何做的?”赵嫤思量着道:“不曾听说雍王有什么不好的消息,那就是成功自证清白了?”
“不错。”周彧仔细道:“雍王不仅自证清白,还找来人证,反咬杨度一口。
说杨度借着他的名声,在外作恶,昧下银矿,隐瞒不报,栽赃陷害辅国公府。
且还试图污蔑皇子,其罪当诛。”
“所以,等了这么久,是在等雍王的人证?”赵嫤明了。
周彧颔首:“雍王自见杨度被扣在宫中之后,便有所准备。
只是证人不好来的太快,否则陛下得知他已有准备,必定怀疑。”
“那陛下怎么判的?”赵嫤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了。
“杨度夫妇合谋,昧下大量银矿,换做金子藏于宅中,自然死罪难逃,陛下命人将他们收监了,三日后问斩。”周彧抿了一口果酒:“至于其余亲眷,念在他们并不知情。
杨度也交出了所有的金银,用出去的并不多,便免了死罪,流放三千里。”
“三日后么?”赵嫤凤眸轻眨:“是不是你帮我了?”
寻常情形下,都是等秋后问斩的。
当初蒋士柯一家,确实是罪大恶极,激怒了乾元帝,才会判得那么急。
杨度虽罪无可恕,但也不曾到三日便问斩的地步。
除了周彧,也不会有人这样帮她了。
“不过是举手之劳。”周彧望着她笑了笑。
“你今日好似很开怀?”赵嫤端起酒盅,放到唇边轻抿了一口,娇软柔美。
“嗯。”周彧并不瞒她:“杨度贪的金银,我留了一半……”
“你别同我说!”赵嫤伸手捂着他唇。
这可是天大的私隐,她一点也不想听。
事关周彧的身家性命,周彧若是告诉了她,以后她想走可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