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婢女应下。
罗静芝穿戴妥当,随意吃了几口早饭,便匆匆往前头去了。
蒋晴柔本就是来告状的,自然添油加醋。
罗静芝听得怒火中烧,当即便决定,亲自去将赵嫤绑到定国公府来,跪到弟弟跟前磕头请罪,然后留在定国公府,在弟弟面前当牛做马来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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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嫤从起身,便忙忙碌碌的用周彧昨晚教他的方法,蒸发花露。
两回下来,又得了两小瓶月季花露。
她觉得有趣,让人送了两瓶去给叶若羚,自个儿卷着袖子,还要再蒸一锅。
惜时匆匆跑来:“姑娘,雍王妃来了!”
她转身,便瞧见罗静芝面色不善地跨进她屋子的门槛。
“见过雍王妃娘娘。”赵嫤漆黑的杏眸中闪过几许讥讽的笑意。
她垂眸,福了福。
“赵嫤。”罗静芝姿态端庄地走到她跟前。
赵嫤站直了身子,眸带笑意地望着她:“雍王妃娘娘突然驾临,且特意到我这院子来,可是有事?”
“自然有事。”罗静芝冷冷望着她:“我定国公府今日办宴,你母亲没有告诉你吗?”
“不知定国公府的宴,与我有何相干?”赵嫤黛眉轻挑。
罗静芝见她毫无惧色,心中极为不悦:“我弟弟的事情,因你而起,你难道不该给我们定国公府一个交代?”
“罗士谋自己起色心,怎能怨我?”赵嫤笑起来:“雍王妃娘娘如此说,简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不想与你作口舌之争。”罗静芝冷哼了一声:“你可有什么要带的?随我去定国公府一趟。”
“宴客还有硬请的?”赵嫤笑起来:“我若不去呢?”
“那就别怪我命人绑着你去。”罗静芝拔高了声音,眉眼之间威胁之意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