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要我的命,我自然得豁出去了。
左右都是死,换成谁都得拉个垫背的。
雍王妃娘娘,您说是不是?”
赵嫤说着话,便走到了聆风所站之处的里侧。
这个位置最稳妥,没人能偷偷袭击她。
罗静芝咬了咬牙:“你误会了,我弟弟只不过是看你长得好看,想长久与你相处罢了。
他方才是气急了,才说出那样的浑话,你别放在心上。
你先放了我弟弟,其他的事情都好商议。”
她就说,赵嫤这个小贱人,怎么会就这么乖乖的跟她回定国公府了?
原来早就做了准备,在这等她呢。
狡诈多端的贱人,若是可以,她现在便想将赵嫤千刀万剐了。
“雍王妃娘娘聪慧,我可也不傻。”赵嫤团扇轻摇:“我放了罗士谋,那不是彻底没有任何倚仗了?
换做雍王妃娘娘,会做这种一看就赔本的买卖么?”
“你想怎样?”罗静芝努力克制着心底的怒火,心平气和地问。
“我想要的,你们做不了主,也不会照我说的做。”赵嫤把玩着团扇上的南阳玉吊坠,轻笑着道:“换而言之,你们这些出尔反尔之辈,我信不过。
叫你们家能当家作主的人来说话吧。”
周彧那个荷包,朝堂上的人,都是认识的。
但这些后宅妇人见没见过,可就不一定了。
还是得有在朝堂上行走的人来,能认出这个荷包。
这荷包,也才能起作用。
罗静芝与罗周氏闻听赵嫤所言,不由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