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彧堵着她唇,似乎着恼了,用了些力气,缓缓向下。
“好,好夫君……”赵嫤叫他纠缠得受不住,纤细雪白的脖颈完成一弯新月,细嫩绵软的手指摩挲着他。
周彧闷哼了一声,凶狠地擒住她的珠玉,辗转厮磨,手下也不曾闲着。
青绸中衣丝滑,落在床边,自沿处滑落在床前的踏板上,无声无息。
赵嫤纤细白嫩的脚踝弓起,勾在那劲瘦的后腰处,宛如无根的玉笋,随风摇摆起伏。
两人杀得难解难分,待得周彧抱着赵嫤再次沐浴出来时,天边已经有了微光。
“等会儿你就要早朝了吧。”赵嫤抱着小被子,半阖着眸子看他。
周彧瞧她餍足的模样,宛如只吃饱了的小狐狸,心中爱极了,凑过去在她额头上吻了吻:“陪你睡一会儿,再去。”
“扶玄怎么样了……”赵嫤问了一句。
“养得不错。”周彧揽过她:“已经能拄着拐杖下来走几步了。
两条腿的长度也差不多,太医说,恢复之后应当不至于一瘸一拐的。”
“那敢情好。”赵嫤闻言睁开了杏眸,来了些精神:“我明日去看看他。”
“嗯。”周彧低头吻了吻她额头:“晚上我来接你?”
“不用,下午我自己带着聆风悄悄过去。”
赵嫤抱着小被子,转身朝着床内,她疲累至极,说罢了话几乎瞬间便睡了过去。
周彧替她盖上被子,自后头搂着她,阖上眸子却久久不能入眠。
赵嫤如今除去了辅国公府,也除去了和宁侯府,淮安侯府应当也快了。
她方才又问起赵培元的腿脚,她是打算离开了么?
周彧抱紧了她,一时心绪难平,两滴清泪没入赵嫤鸦青的发丝之中。
直至赵嫤叫他抱得太紧了,嘟囔着挣扎,他才回过神,抬手抹去自己面上的潮湿。
他不甘心,拉过赵嫤偏要叫她面朝着自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