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姑娘放心吧。”赵嫤笑着应下,又关心她:“对了,那你的舞蹈由谁来教?”
“你不用管。”瞿芙蓉摆摆手,很是有几分瞿陈氏老气横秋的样子:“此事,我自然有安排。”
实际上,她已经私底下学那个舞蹈好几个月了,早已烂熟于心。
就算是这会儿上花车,她也不惧。
“那好。”赵嫤笑着点了点头:“到时候,太子妃娘娘让我预备什么东西,我会让人来知会芙蓉姑娘的。”
“不必了。”瞿芙蓉往她身前走了走:“你我身量差不多,你能用的东西我都能用。
到了那一日,你带过来就是了。
多少银子,我会如实付给你。”
她不想节外生枝。
娘天天在家里,家里的下人又多,要是赵嫤总是派人来找她,她只怕会露馅儿。
“这……”赵嫤露出夷犹之态:“我可是听说,一身‘七娘’的行头价值不菲呢。”
“瞧瞧你这小气的样子。”瞿芙蓉不屑,摘了手腕上的一只赤金镯子:“这给你,多了不用找,少了我回头再给你补。”
“那就多谢芙蓉姑娘了。”赵嫤笑着接过了。
“亏得满帝京人都说你有银子,你还这么小气!”瞿芙蓉撇撇唇,很是有几分不屑。
“就是因为小气,才有银子啊。”赵嫤笑了笑,不以为意:“如此,我便先回去了。
若是有什么事,芙蓉姑娘可以派人到我家去找我。”
她是有银子,也不是个小气之人,但大方也要看对谁。
面对瞿芙蓉这种人,自然不必客气,她的银子从不白花。
当夜。
赵嫤预备吃了汤药休息时,周彧来了。
“别吃。”周彧接过她手中的碗,放进一旁的食盒中温着:“和我说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