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别哭了。”蒋晴柔再次给她擦了眼泪。
赵如秀的眼泪却是止不住的,一边说着罗士谋对她非人的折磨,一边流着眼泪。
“你是说,用鳝鱼?”蒋晴柔大为震惊。
“是……”赵如秀又哭起来:“鳝鱼包在薄羊皮内,放进去……
后来,又放在后面,娘,我疼得差点死过去……”
“这个畜生!”蒋晴柔听着这闻所未闻的折腾人的法子,又恼又羞地骂了一句。
赵如秀只是捂着脸哭。
“所以,你就下红不止了?”蒋晴柔深吸了几口气,才平息下来。
“是……”赵如秀又哭着告状:“他还打我……”
从那次疼的要命之后,她就一直流血,虽然流得不多,但血没停过。
“他怎么打你?”蒋晴柔皱着眉头问。
赵如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他专门往……见不得人的地方打……呜呜……”
她说着,伸手扯开领口,拉着给蒋晴柔瞧。
蒋晴柔低头看,陈嬷嬷也凑过去看了一眼,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赵如秀雪白的肌肤上,是一道一道的鞭痕,看着可怖得很。
“畜生,罗士谋这个畜生!”蒋晴柔气得大骂:“你从前在家里不是挺厉害的吗?你那泼辣劲都哪去了?怎么到了人家这里,就像小绵羊一样!”
赵如秀只会“呜呜”的哭,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只不过是个骄纵的小姑娘,从前在家里无法无天的,也就是仗着父母宠爱。
如今到了定国公府这个狼窝,哪里由得她?
“夫人,您别责怪姑娘,姑娘多可怜啊!”陈嬷嬷看不下去了,开口相劝:“您倒是给姑娘出个法子啊!”
蒋晴柔深吸了一口,拉住赵如秀的手:“秀儿,别哭了,记好娘接下来说得每一句话,娘能帮你脱离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