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要做到!
拉了赵嫤下水,她才能踩着赵嫤上岸。
否则,照罗士谋这样折磨下去,她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她不甘心!
都是赵嫤,这一切都是赵嫤那个贱人要求定国公府强娶她的!
她与娘一条心,一定要赵嫤死!
“少诓我!”罗士谋环眼一瞪,远远地甩了她一鞭子:“娘叮嘱过我了,赵嫤是小王爷的人,你这个贱人想害死老子?”
因为离得远,这一鞭子倒也不算重。
赵如秀却还是疼得瑟缩了一下,她强忍着眼泪,看着罗士谋道:“夫君有所不知。
赵嫤她自来浪荡,成日流连妓馆,时常与小倌倌玩乐。
小王爷是怎样芝兰玉树的人?怎会看上赵嫤?
那些,都是她编造出来,诓骗雍王妃娘娘和父亲母亲她们的。”
“你又从何得知?”罗士谋这次倒没有甩鞭子。
他也不甘心。
那日要不是跟着赵嫤,他总会落到如今这般下场?
无论多漂亮的人儿,他都不能享受,这种滋味简直生不如死。
赵嫤就是罪魁祸首。
虽然没有证据表明,事情是赵嫤做的,但赵嫤也别想脱了干系。
倘若真能证明赵嫤和周彧没有关系,他立刻就能去将赵嫤抓回来,往死里折磨。
“夫君想想。”赵如秀见他没有发怒,胆子大了些:“倘若小王爷真的看中了她,为什么不让她扮‘七娘’?
这可是给赵嫤洗白名声最好的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