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若羚却看不下去,拉回自己的袖子,开口道:“雍王妃娘娘,刚才赵嫤问您,以什么身份捉拿她,您还没有回答呢?
您这样含含糊糊的,就要将人拿下,叫我们这些人都瞧得云里雾里的。
您不妨说清楚,赵嫤所犯何罪?捉拿她去什么地方?”
“赵嫤捡了小王爷的荷包,拿到本宫跟前来,暗示她与小王爷有私,叫我岳父迎娶了她妹妹赵如秀。
此乃欺瞒大罪,还关系到赵如秀与我妻弟的婚事,自然要好好问过。”
雍王见状,站起身来,环顾四周。
他面上虽带着笑意,但怎么也是个皇子,通身威严叫人不敢忽视。
叶若羚还要再说,赵嫤却一把拉得她坐了下来。
她抬头看赵嫤。
赵嫤杏眸弯弯:“以雍王殿下的意思,只要与小王爷有私,就能左右定国公的想法?
罗三少爷娶妻,不是你们双方自愿的吗?
我区区一个女子,能摁着定国公府办那么大的喜事?”
她早已成众矢之的,不想牵连了叶家,叶若羚母女对她有恩,若是牵连了,那便是恩将仇报。
“还不是你拿着小王爷的荷包……”雍王妃忍不住也跟着站起身来。
“我只是拿着小王爷的荷包,你们便如此。”赵嫤笑起来:“他日,小王爷娶妻了,你们岂不是要对小王妃唯命是从?”
“信口雌黄,一派胡言。”雍王辩驳不下去了,大手一挥:“给我拿下,容后再说。”
“雍王殿下。”
对面,男席当中,孟子期忽然站了起来。
赵嫤抬眸看过去,面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眼神却有些漠然。
她不想与孟子期有什么关系,之前也不过是瞧他有趣,才多说过几次话。
她不想欠孟子期的,更不想与他有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