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民就是贱民,那怕给他们穿上衣服也不过是一群穿上衣服的贱民.....”
污言秽语从那还算漂亮的妇人嘴里吐了出来,艾伯特已经不记得她骂了什么了。
但是对当时年幼的他来说,这些话不亚于最恶毒的诅咒。
艾伯特被吓呆了,他抱着妹妹,悄悄地躲在角落。
看着那恶毒的妇人用巴掌狠狠地抽打着他的母亲。
而他的母亲却无法挣脱,只能发出一声声惨叫,艾伯特心如刀绞。
雪莉被吓懵了,张口想要尖叫,却被她的哥哥死死捂住了嘴巴,直到昏迷。
面对这一切,他所谓的父亲却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数次想要阻止都被那妇人一瞪就又缩了回去。
“废物!”
妇人辱骂那男人的词语是艾伯特唯一赞同的一句。
这地狱般的时间不过十几分钟,但是对艾伯特却如同过去了十几年一般。
直到那妇人满脸嫌弃的坐上马车扬长而去,艾伯特才从那如同窒息一般的状态下恢复过来。
他双脚发软,爬到他母亲面前,看着被打得目光呆滞的母亲。
血肉模糊的面庞已经完全看不出原先的样子了。
艾伯特哭了,无声地、悲痛地咆哮大哭。
自那天,他们就好像被索尔兹伯里家遗忘了一般。
原本宅内的佣人纷纷消失,只留下两个8岁的小孩子和一个神志全无的母亲。
那时候年幼的艾伯特根本不知道怎么能够得到钱,也不知道怎么去找医生。
没有钱,母亲的伤就无法进行治疗。
看着母亲脸上一点没有好转的伤势,反而有腐烂的现象。
艾伯特知道,这其中并不简单,那妇人在打他母亲的时候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