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强撑着。
赶鸭子上架一般。
捏着粉笔在黑板上写下“恋爱课”的名称，然后问道：“要上恋爱课，就得首先明确恋爱是什么，嗯，林戈同学，你是如何认为你的呢？”
“我认为恋爱是世界上最纯粹的一种感情，这种感情不像亲情、兄弟情、姐妹情、朋友情之类有着特定的限制，比如血缘，比如日常接触，比如共同爱好，恋爱没有这种限制，它超乎伦理、年龄、地域、地位乃至道德。”林戈似乎是个好学生，“假如我和教授你陷入了爱河，那么年龄、伦理就可以完全不在乎。”
“胡说什么，教授怎么可能和学生陷入爱河。”佩内洛脸上的红晕就一直没下去过，被林戈看着，她站在讲台上的双腿都微微发软。
《剑来》
我今天是怎么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如果超乎了年龄和职业，两人很难陷入爱河的，因为他们的经历爱好都不同，甚至在一些方面都无法做到情侣之间的互不隐瞒。”
“互不隐瞒？”
林戈眨眨眼，似乎想到了什么，当即问道：“我不清楚我哪里隐瞒教授了。”
“不清楚？”
“不清楚。”
“那你仔细想一想，哼！你第一次接近老师是为的什么。”佩内洛夹杂着师威的目光瞪向林戈，似乎很不满意这个坏学生如此的不上进。
第一次接触？
火车上的第一次接触？自己揍了马尔福，她过来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嗯。
肯定不算。
那就只能是后来自己主动找她了——当然是为了无痕伸展咒。
“无痕伸展咒造物？”林戈若有所悟。
“不错，身为教授，学生有问题，我肯定就好好解答了，但有些学生只是装作爱学习，实际上半年过去了，连一点成果都没有……啊，也不能这么说，还是有一点成果的，不过不是用来回报教授，而是用来讨女孩子欢心……”
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