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余乾像往常一样的来到大理寺。
现在他不再是最早来的,而是学着那些老油条,要么卡点来,要么迟到。
刚到司里的时候,汪镇直接对他说道,“你去总部那,部长喊你过去。石逹已经过去了,今天估摸是要把那李殿下的事情了了。”
余乾跟同僚们问了声早安后就转身出门去了。
再次来到部里的时候余乾有些感慨,这天天往这跑,也是很烦的说。
石逹和公孙月两人都在楼外,坐在石凳上小声的交谈。
余乾走了过去,加入三人的聊天,对起了说辞。
“那个,小月啊。”余乾就很是亲昵的称呼起了公孙月,“我看你这也都记下了,等会就靠你了。”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公孙月仰着高傲的头颅。
按余乾计划,等会对薄公堂的时候由公孙月当头。
说难听点就是她出来顶雷,负责和人硬碰硬。
本以为还要多费些说辞,没想到公孙月这么的正义。
真是热血女鹅啊。
石逹有些愧疚的低下头,虽然对这种行为很是难过,但是没办法。
余乾毕竟说的有道理,出来顶雷的背景弱势,真理都要弱三分,更何况他们这杜撰的歪理。
“我听说你被你部长骂了是吧,抱歉哈。”余乾有些歉然的说着。
“没事。”公孙月嘴角的弧度往下撅着,有些难受但是很豪气的说着,“虽千万人吾往矣!”
余乾眉毛挑了两下。
这孩子大概是被自己忽悠瘸了。
“那李湷最重的处罚能是什么?”公孙月问了一句。
余乾有些无语,问这么没水准的问题,一看就是大齐律例一窍不通。入职考试怎么考的?赤裸裸的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