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乾只能无奈的点头应了下来。他刚才本来还想找个合适的说辞,把自己那个院子的情况也说一下。
现在看来倒是不好提及,等之后自己参与进了行动再找个合适的机会把自己院子的情况让寺里查到,这样会是最稳妥的方式。
余乾是着实没想到白行简他们的速度这么快,这就已经摸到了阵法的线索。他现在还是有很多疑惑的。
比如,这背后的势力弄这么复杂麻烦,按理说是要随时随刻都要给予这些阵脚很大的关注才是。
现在白行简都已经查到了这些,感觉对方却还是没什么反应的样子。
除非还有一种可能,他们知道大理寺的动作,却始终不做任何反应,这就有点渗人了。
这躲在后面的势力就像是蛰伏在深潭里巨兽,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想做什么,又或者说是否只是弄了这个阵法?
余乾认为远非如此。
总之,之后的行动定然要小心谨慎为主才是。
“你还有什么疑虑嘛?”白行简最后问了一句。
“暂时没有了。”余乾摇着头,“之后头儿有任何需要我做的尽管吩咐便是。”
白行简轻轻颔首。余乾没再多待,起身下楼去了。
一走进黄司,人还没看清楚,陆行就直接跑过来一个滑铲跪地,紧紧的抱着余乾的大腿。
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瞬间就从喉咙里涌了出来。
“头儿,我真该受千刀万剐的重罪。您的婚事我竟然无法参加,真的痛煞我也。这些天我天天睡不着觉。
每每想及此,肝肠寸断。”
余乾面无表情,踢了下腿,踢不开对方,淡淡道,“你再不松手,我让你现在就肝肠寸断。”
陆行终于还是放开了手,声音依旧满是低落的说着,“头儿,我真的惭愧,对不住你的。”
“行了,你被借调是寺里的安排,少啰嗦。心意到了就行。”余乾还是平和下神情,轻轻的拍了下对方的肩膀。
“多谢头儿宽宏大量。”陆行感激说道。
“你那边的案子处理好了?”余乾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