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吧。”余乾满是欣慰笑容的看着他。
等人离去后,堂屋里就剩下两人对坐着。
张谦沉吟半晌,最后开口道,“想来余司长现在也知道了昨日我府上发生的案子了吧。”
余乾颔首道,“是这样的,刚刚了解到。贵府术师之前失踪,昨日尸体又在府门前发现。案子是我们黄司接的。
可是我听办案的人说,张大人似乎对死者有点语焉不详,敢问张大人这是何意?”
张谦深深感叹一声,“倒也不算是语焉不详。只是不方便和余司长以外的人说。”
“还请张大人明言。”余乾认真的问道。
张谦没急着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将话题扯远,说道,“余大人还记得犬子张渊的案子嘛?”
“记得。”余乾脸上涌现出惭愧之色,“说来,当初还答应过张大人会尽力找出真凶。可是后来,我被调去做别的事,现在更是来到了黄司、
丁酉司的案子确实不方便再接手,但是我知道,丁酉司一直没有放弃过对张公子一案的追查。
只是凶手太过狡猾诡异,这才将案子拖到了现在还一直悬而未决。”
“我并未有责备之意。”张谦摇头道,“我知晓其中的难度,所以也一直并未催促。但是余司长也该理解。
犬子毕竟是为贼人所害,我这个做父亲的重要帮忙查清真相。实不相瞒,我府上死去的那位术师就是我专门找来调查犬子一案的。”
余乾双眼微眯,“原来是这样。那这术师为何失踪,又为何死于非命?是那贼人所害?张大人可是有眉目了?”
张谦摇着头,“这些我却是不知道。具体贼人是谁,我也不敢妄下结论。我让我府上的那位术师一直跟踪调查所有在我犬子出事那天可能有过的接触对象。
三天前,他去跟着调查那日和余司长一起去酒楼的那位姑娘。也就是余司长的远房表妹。”
说道这,张谦一脸歉意的看着余乾,“还请余司长理解一二,我并非是不相信余司长的远房表妹。
这一切都是按顺序来罢了。还请余司长能原谅我的擅自行动。”
余乾面无表情的轻轻的点了下头,“理解。”
此刻他的心里自然不会有什么紧张害怕之类的,现在他的实力地位远非当时可比,而且鱼小婉现在正规的不行,一切合理合法,没什么好担心的。
他只是有些不爽,这张谦摆明了不相信自己,到处暗查自己的消息。潜意识里还是觉得张渊的死和自己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