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余乾忍不住问道。
“当时你去查抄刘子司的院子,听老邓说,你对刘子司那未写完的遗作捧读了好久。而那般惊世骇俗的言论你竟然不觉得有何不妥。”张廷渝顿了一下,“老夫一直想问你,你觉得刘子司的言论何如?”
余乾抱拳回道,“我尊重每个人对世界的看法,仅此而已。”
张廷渝爽朗的笑了出来,“后来啊,我就差人去查了一下余司长,发现余司长之前也是一直苦读书籍,这才入得大理寺。
之后秉持正义,在只是一个小小执事的时候就感为了一个民妇出头和赵王府的三殿下对峙公堂之上。
如此赤城的年轻人,老夫已许久未曾见过。今日小友又替柳江出面,柳江确实是一位正直的谏官。
所以,这忙老夫帮了。”
余乾心里全是惭愧,他没想到着张廷渝竟然能对自己脑补到这个地步。
实在是...实在是让人不知所措。
原来我一直是这样的正直优秀的男人嘛?
余乾第一次对自己的无耻产生了怀疑,是的,在他心里,本来也是有着自我认知的。
“张相谬赞。”余乾作揖汗然道,“所以,张相帮这个忙就是因为在下偶尔的一句诗词的原因嘛。”
张廷渝不答反问,只是道,“余司长觉得你今日来找老夫帮这个忙是否是你口中的事权贵?”
“是。”余乾点头。
“那是否是摧眉折腰事权贵?”张廷渝又问了一句。
余乾顿住了,然后点头,“是。”
“那这和你之前说的一样嘛?”张廷渝又继续笑着问着。
“不一样。”余乾摇着头。
“希望余司长能一直保持初心,大齐国风需要像余司长你这样的年轻人发扬固守。”张廷渝最后说着,“时候不早了,你自己去刑部吧。”
余乾默了一下,还是问道,“张相,这毕竟是陛下的旨意,你现在放了柳大人,陛下那边作何解释。”
“老夫自会向陛下解释,这点你无须多想。”张廷渝解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