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回到酒楼,余乾本想继续问程泽关于这阵法的细枝末节,外头就飞进来一只符纸鹤落在余乾手上。
打开看完,余乾又双懵逼了。
“什么事?”见余乾这样,白行简便问着他。
“是顾老找我。”余乾解释着,“他让我现在回大理寺一趟,陪他和公孙部长一起去接个人。”
“谁?”白行简疑惑道。
“南阳王世子。”余乾两手一摊,“那位世子今天入京。”
“南阳王世子为何要顾老还有你去接?这不是礼部的活嘛?”
“说是陛下的意思。”余乾很是无奈的说着。
白行简双眼顿时眯了起来,“上次巫蛊一案就是你们三人负责的吧。”
“是。”
白行简认真的说着,“既然是陛下的旨意,那就去吧。不过记住一点,凡事留点心眼,少说话就是。
听说那位南阳王世子不简单,你莫要冲突了人家。”
“是,多谢头儿嘱咐,我明白了。”余乾抱拳道。
“行了,去吧,这边我自然会盯着。”白行简摆了摆手。
余乾不再多待,将石逹留下,自己独自一人悄悄离开这里。
他不知道为什么天子突然让他们这些之前负责巫蛊案的人去接那位南阳世子,只知道这肯定没好事、
南阳王是板上钉钉的背后之人,现在让自己去接人,这不是搞事情是什么。
想到这,余乾对自己的这位老丈人又有些腹诽,屁股坐在皇座上,事情就是多。
很快,他就回到了大理寺,刚到大理寺的东门,就看到顾清远坐在一辆马车的车头之上,公孙嫣也坐在他的身边,两人似是在交流着什么。
余乾直接朝他们走去,然后一屁股跳到车头之上。
马车很大,车头也很大,余乾就直接凑不要脸的跟公孙嫣挤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