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一阵别扭。
没想到,陈坤成今天还真是平易近人,“这事怪不得寡人。寡人离开后,皇后找去了。那女人心眼小,狠起来比男人还要命,活生生把人给打死了。”
明月苦笑。
想到那天在翠竹苑,那个叫杜鹃的宫女冒死求救的模样,明月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竟有些兔死狐悲的感慨。
陈坤成往正堂走,“不说那些了。明月,你两天没上朝,身体有恙?寡人看你好好的,家里有事儿?”
当然有事儿了!
弄那么个假御玺在家里放着,他不琢磨透了,想好怎么善后还上什么朝?
陈坤成手里没有御玺,心里肯定不踏实,动不动就发火杀人,他如何消受?
索性请了几天病假,在家里好好静静心,想想这事怎么善了。
明月哪敢说实话?道:“无事,就是着了风寒,休养两天就好了。”
陈坤成坐了上首,明月忙上前斟茶,又给清风倒了一杯。
陈坤成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抬眼看到站在门旁的滕勇,“把门关上!”
滕勇慌忙俯首听令,轻手轻脚地关好门。
陈坤成看看明月,又看看清风,压低声音:“你们不知道?”
“什么?”
明月、清风对视了一眼,不明所以。
“哈哈……哈哈哈……”
陈坤成心情大好,仰天大笑。
明月心里犯嘀咕,按说陈坤成把御玺看得那么重,不该这么快释怀。他突然这么高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玉辙死了!”
陈坤成半天才停止了大笑,乐颠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