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为什么一次都没有回来?”厉沉溪仍旧再问,并迈动步伐,朝着她走了过来。
舒窈略微垂眸,不动声色的回了句,“这答案重要吗?你问这些做什么?”
他看着她,视线更寒,出口的话语也更冷,“五年来一次都没有回来过,几乎将这个儿子彻底忘记,五年后的某一天,突然回来了——”
厉沉溪的话音拉长,一步一步走向她,冷冽的眸光寒气逼人,不悦的薄唇紧抿,周身渗出的戾气更为渗人,将周遭的空气瞬间冷却。
舒窈无措的看向他,似乎从话语中,听出了几分端倪,只是思绪凌乱,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
“还好巧不巧的,正好在儿子出事之后,舒窈,你是想找个合适的理由和借口回来,对吗?”
她呼吸猛地一窒,“你说什么?”
“你找理由,我可以理解,也无所谓,但你为什么要伤害政儿呢?”
厉沉溪的语速不高,甚至还有些低沉,略显沙哑的声线透着压抑的蕴怒,棱角分明的额头上,暴跳起的青筋,将他此刻的暴怒彻底昭然。
她几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感觉到他周身散发的危险气息,一步一步往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