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灯明呵呵呵的道了一句:“诺尔警长,你还真的说对了,萨摩探长在当警察之前,就是屠宰场的屠夫。”
诺尔警长一愣,探长嘿嘿嘿的傻笑。
早上七点,王灯明正在凳子上打瞌睡,探长在一边抽烟,诺尔警长的两个手下倒是精神抖擞,但他们与王灯明基本没什么沟通,与其说是等菲碧迪醒来,不如说是在看着这两个自称是阿拉斯古猛镇的警察。
诺尔的怀疑点就在这,两个小镇警察却负责县里的大案,怎么说也让人觉得别扭。
护士从重症监护室出来。
王灯明没起身,菲碧迪伤的那么重,就算醒来,也得需要一点时间缓一缓。
只要菲碧迪没事,他不着急,他关心的死菲碧迪能不能活下来。
“伤者想见昨晚掐他脖子的人,谁是掐脖子的人?”
王灯明被护士的话逗得笑了一下,说道:“我。”
“你跟我来。”
探长和诺尔警长的两个手下都想进去,尤其是诺尔警长的手下。
“对不起,伤者只想见掐他脖子的人,其他人都不想见。”
如此,王灯明一个人换上了消毒服,拖鞋,走进了重症监护室。
“伤者伤的很重,你控制好谈话时间,最好不要超过十分钟,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伤者跟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这么着急想见你?”
王灯明回答:“我们是朋友。”
“是朋友为什么还掐他脖子?”
“他欠我钱。”
护士被逗乐了,说道:“等下你们不会打起来吧?”说完,护士又说:“打不起来了,他都这样了,进去后,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别吵架,别让他激动,他的血压不稳,你要稳定他的情绪,注意事项都记住了吗?”
护士像教小学生一样反复叮嘱王灯明。
王灯明不反驳,护士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
重重监护室总共有三间,王灯明在第一间见到了菲碧迪,他躺在床上,鼻子里塞着氧气管,心口插满了各种仪器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