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久经沙场的装逼高手,王灯明没表露出一丝儿的破绽。
他将照片放回桌面,说道。
“该死的托贝克,他居然疯掉了,他居然疯掉了,最糟糕的是凋像不见了,凋像不见了!”
“廉·普来斯先生,您想说什么,托贝克和这件凋像有什么关系?”
“凋像在托贝克手上的,他现在疯了,凋像也不见了。”
“您找我,是来.....”
“纪伯伦那个老东西说,您是新来的弗洛斯姆雪镇警察局新警长,凋像不见了...所以...”
“您是来报警的,对吗?”
“不不不,不是报警那么简单,我想请您务必将凋像找回来。”
“廉·普来斯先生,您可能还不知道,我只是临时客串一下弗洛斯姆雪镇警察局的警长而已。”
“纪伯伦也是这么说的,但看在基督的份上,把东西找回来。”
“我明白了,照片上的东西是托贝克的,是这样吗?”
“不。”
廉·普来斯大张着嘴,脸涨得通红,音调也尖锐起来:“他不是凋像的主人!”
王灯明露出疑惑之色。
“您把我搞蒙了,廉·普来斯先生,难道这个精美的,无与伦比的凋像不是托贝克的?您刚才说这东西是在托贝克手上的。”
“这件事很复杂,凋像是暂时寄存在托贝克这里的,我打算用一笔钱代表凋像的合法主人,把它找回来,我去过托贝克的家了,凋像不见了。”
王灯明摸摸下巴。
“托贝克已经疯了,他在镇长家里,你又去了托贝克家里,他的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廉·普来斯肥胖的身体摇动了一下,可能是坐的不舒服,他的体型只能坐沙发才合适。
“我在问你话呢,廉·普来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