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你刚才敲门的时候，是更早的时候，有人模仿你的声音让我开门，我相信了，那晚上进罗南房间的人真不是你，是有人模仿你的声音进去的。”
“红眼人可以模仿我的声音？”
“不知道，我开门就发现他站在门口，我被他抓着了，我来不及喊就被他堵着嘴巴。”
王灯明抓起床头柜上的手套，闻了闻。
“你觉得这是什么材质做的？”
惊魂未定的拿在手里摸了摸，又闻了闻。
“好奇怪的皮质。”
“这是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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