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玩物的问题。”
森西的手里多了一件东西。
“你在黑白世界看到了这个人,是吗?”
“是的,她害的我追尾了。”
“她还出现在301公路上,冒充女州警,和另外一个男的一起冒充。”
“对的,女警叫加蒂,和州警察圣骑斯自称是同一个警局,同一个巡逻中队,事发当晚你是在场的,但你没看见她的脸。”
“如果哪天晚上发生的是事实的话,那就诡异了。”
王灯明在泡茶。
他将热水倒进茶壶后,等了两分钟,才说道:“这不是诡异的,最诡异的是老太和被剥皮的姑娘连续两个晚上出现在警局门口的事情,而你,连续两个晚上做同样的事情,说同样的话。”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渣警先生。”
“这已经不重要的,重要的事情,比如,被剥皮姑娘的脑袋为什么是软的,像个充气不足的足球,警局内当时是谁朝着红眼人开枪的,到底是谁开枪的?”
“你怀疑是这个小蜡像干的?”
王灯明端着茶杯的手静止不动。
“我们还能找打真相吗?”
森西:“我们应该逐步回归现实,除非非自然案件调查局的人逮着阿拉斯古猛镇的那位红眼先生。”
茶壶倾斜,开始倒茶。
茶水溢出,警长却不浑然不知。
知道茶水滴在桌下,发出滴答声。
“你觉得非自然案件调查局的人能抓住教堂的红眼人吗?”
“不清楚,他们是一个部门的人出动抓人,猜猜,那位红眼先生叫什么,是ta36,还是bt36?”
王灯明摇摇头:“我觉得我自己应该叫ta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