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斯高莫里带着人走进警察局,森西就没说过话,面色依然。
“渣警,你好像一点不在意纽约警方找你的麻烦。”
“债多了不怕,虱子多了不痒,官司多了不亦乐乎......”
森西:“你又在说鸟语。”
海伦妮笑道:“警长的气势让我深深的敬佩!福尔亚逊不是你杀死的,谁来调查都不是你杀死的,我不担心纽约警方能把你怎么样,警长,我给你力量,您应该回击,您应该立刻聘请资深的律师回击!强有力的回击!”
做人不能盲目的乐观,虽然王灯明不觉得纽约警方会在福尔亚逊死亡的这件事上搞出什么新意,但充分的准备还是需要的。
他立刻给牛犇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放下手头上的事情,速速前来弗洛斯姆雪镇,这次真的要打官司了。
牛犇接到电话,二话不说,答应马上过来。
森西讥笑道:“我还以为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呢。”
“你不懂,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永远都不会错。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
森西看了看海伦妮。
海伦妮笑道:“你们两人的世界总是那么的鬼祟。”
王灯明问:“你觉得我和森西很鬼祟?”
“不是鬼祟,是很鬼祟!我不像探长那样喜欢将耳朵贴在你们的房门上偷听,我没兴趣听,我只要有尸体的案子,以及能分到钱,你们聊吧,我去超市。”
海伦妮一走,王灯明和森西面面相觑。
该死的萨摩探长居然喜欢偷听别人说话,耳朵贴在房门上什么情况。
“萨摩知道那幅画卖了200万美元?”
“不大可能,他知道的话,他就不会赞成只拿佣金,而不瓜分卖画的钱,家贼难防啊。”
森西想了想,笑道:“萨摩探长很有趣,你的那个女法医更有趣,我们是不是该重新认识一下阿拉斯古猛镇警察局的所有人。”
王灯明:“你有这样的思想境界,说明你的学习境界提高了,你可以重新回学校深造,海伦妮是什么时候发现探长在趴着房门偷听我们说话,为什么她不早点告诉我们?”
“这就是有趣的地方,你不觉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