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回答。
晏明山只用了一句话，就彻底的掌握了主动权。
阮妮这才明白，晏明山根本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么温柔和善、平易近人。
也是。
如果晏明山真的是个包子，怎么可能将宴氏集团管理的如此井井有条？
如果晏明山真的好对付，宴川怎么可能没有将晏家连根拔起，而是见好就收？
宴川恨毒了晏家，他比谁都渴望吞掉整个晏家。
可吞到晏明山这里，宴川收手了。
显然，晏明山手里也握着宴川的一些软肋。
可见，在别人不知道的地方，晏明山的手段，也是不容小觑。
阮妮自认为自己能力强手腕硬，就可以跟晏明山掰手腕。
然而，现实教会她做人。
晏明山依旧是她无法逾越的高山。
即便晏明山暂时输给了宴川，但这并不代表，别人也能踩着他晏明山的脑袋，作威作福。
“阮总如果连这点诚意都没有的话，那今天这谈话就没有必要了。告辞。”晏明山起身就要走。
阮妮慌了，开口叫住了他：“等一下！”
晏明山回头笑着看着阮妮：“阮总还有什么指教？”
“是，我承认，我喜欢宴川！”阮妮心一横，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宴川的确不知道我对他的心思，我一直隐藏的很好。除了江沫感觉到之外，没人知道我的这个心思。现在，你是第三个知道的。”
晏明山笑了。
转身重新坐下：“阮总早点带着诚意来，不就什么都好说了吗？”
“宴总，刚刚是我不好。”阮妮毕竟是坐到高位的人，所以豁的出去，直截了当的说道：“我们如果合作，江沫归你，宴川归我。商业上的事情，那就商场说。可情场上的事情，只能这样私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