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然是那小子?你怎么不早点说?”
听到小公子三个字,崔景同的火就更大了。
这小子难不成是诚心与他崔家作对?
怎么始终阴魂不散?
酒坊被醉仙人挤兑的几乎关张。
现在他们开酒楼,结果那小子也开酒楼,还就开在他们的对面,抢走了他们的生意!
“额……儿子……儿子……儿子以为自己能够解决,就不麻烦爹您了!”
崔生支支吾吾、眼神闪躲,随便编造了个理由。
这些日子他连酒楼的门槛都没迈过,怎么可能知道对面的情况?就更被说禀报了!
“啪……”
崔景同气的双腿发抖,颤颤巍巍的走到拐棍旁,拄着拐棍走到儿子身旁,上去就是结结实实的一棍子。
打的崔生嗷嗷直叫。
“爹,您又打我……!”
崔生揉着胳膊,疼的已经带了哭腔。
他就纳了闷了,自己到底是不是崔家的儿子,怎么每次找老子都会挨揍?
无论是来禀报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每次都准保要挂点彩!
“打你……?我想打死你!”
崔景同拎起棍子,朝着儿子的身上继续招呼,“不是做买卖的料,还学着人家开酒楼?这下好了,你那些朋友呢?人都哪去了?不是说日日都会捧场吗?不是光指望他们就能让酒楼撑下去吗?他们人呢?”
“爹……爹……您先将棍子放下,别生气,他们也就是图个新鲜才去对面的,过几日保证会回来的!”
“什么?连那群狐朋狗友都走了?”
一听这话,崔景同的火气就更大了,手中的拐杖挥舞的更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