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全是好东西,不说别的,只说那笔架上的笔,有狼豪的,有兔毛的,看着便价格不菲。
迟挽月小心的观察着他的表情,探出一颗小脑袋,声音雀跃:“阿昭是不是喜欢?”
宁怀昭低眸看向她,脸上带了几分无奈。
他可真是托这个小姑娘的福,婚还没成,就把未来的岳父给得罪完了。
看着小姑娘一脸期待欢喜的模样,宁怀昭也不忍心拂了她的意。
至于侯爷那里,还是回头悄悄的寻来更好的补上吧。
“嗯,喜欢,不过,那几幅字画还是带回去吧。”
迟挽月眨了眨眼睛,抬脚走到书桌旁边,拿起来上面的字画看了看,转头看向宁怀昭。
“为什么?我听说这几幅字画都是真迹,很难找到了,我爹他当宝贝似的供着呢。”
宁怀昭没立刻回答,抬脚走到迟挽月身边,拿了旁边的宣纸铺在桌子上,扬了扬下巴:“磨墨。”
“哦哦。”
迟挽月连忙拿起来砚台,看着他拿着毛笔在宣纸上写写画画。
等宁怀昭放下毛笔,一刻钟已经过去了。
“你瞧着本王这画工如何?”
迟挽月:“……”
她看着宣纸上一言难尽、不知道是鸡还是鸭的画,陷入了短暂的纠结,她是要阿昭,还是要良心。
抬眼对上宁怀昭的目光,迟挽月果断的放弃了自己的良心。
“画工是这个。”
迟挽月竖起大拇指,努力的睁大眼睛看着他,努力表现自己是真诚的。
宁怀昭忍不住笑了,眉眼处盛满了愉悦,伸手去捏迟挽月的脸,说话间带着揶揄。
“这种瞎话你都说得出来,可真是辛苦了本王的小郡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