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进来的那个是不是杜长史的儿子?”
“是,您认识杜公子啊?”
迟挽月挑了挑眉梢:“认识,他是我表弟,最近家里正在给他议亲,我方才出来采买的时候却瞧见他进这里面了,你说我不得管管他?”
“你告诉我他在哪个雅间,我去瞧瞧。”
老鸨脸上的表情一顿,脸上出现了几分为难,杜长史她可得罪不起啊。
看穿了她的想法,迟挽月又拿出来一沓银票,在老鸨眼前晃了晃,她便又眉开眼笑了。
“这可不是妈妈我不帮您啊,实在是那长史家的公子,我们得罪不起啊。”
“万一他怪罪到我们燕春楼头上可不得了了。”
迟挽月也不跟她废话,笑道:“意思是这银票你不要了。”
“那行,那我回去让杜长史亲自上门来抓他,不过我可不敢保证,长史在盛怒之下会不会带兵直接封了你这燕春楼。”
说着话,迟挽月转身就准备走。
银子和官兵,不傻都知道选择哪个。
老鸨连忙快走了几步,挡在了迟挽月面前,抬手抽走了迟挽月手中的银票。
“客官,您这是说的哪儿的话,不就是找杜公子嘛,您跟我来。”
“不用,你告诉我在哪个雅间就行,然后在隔壁再给我开一间雅间。”
“好嘞,您跟我来。”
老鸨把厚厚的一沓银票塞在了自己怀里,随后带着迟挽月上了二楼。
经过其中一个雅间的时候,老鸨指了指房间,小声开口:“杜公子就在这个房间里。”
迟挽月点了点头,随后扬了扬下巴,示意老鸨带她去隔壁的包间。
老鸨也明白她的意思,又看了一眼,才带着迟挽月往隔壁的包间而去。
迟挽月站在门前,看向老鸨道:“给我上些好酒好菜,没别的什么事就别来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