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说话时,他经常插话,就算是唱红脸白脸,在他不该开口的时候,他也会插话。
似乎是在阻止县令。
“他跟县令闹不愉快了。”牛大河看得分明。
县令的脸色他没注意到,师爷的,他观察的异常仔细。
“团团应当是知晓什么,我回去会跟他讲,你注意照顾好自己的安全。”
“好。”
沈言忱跟牛大河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才散开。
财神宝宝坐在屋内,细细的品着手中的茶:“牛叔跟你说师爷出门了?”
沈言忱一进门,就被财神宝宝问住。
他脚步未停:“是。”
“我就知道,他按捺不住。”财神宝宝端坐在屋内的椅子上,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判官,漫不经心地下棋。
师爷走的每一步,都在他的预料之内。
高大威猛的判官与财神宝宝的身影重叠,沈言忱忽然有些哽住。
“你故意说给他听的?”
“当然。”财神宝宝就是故意透露给师爷,他知晓师爷的不对劲,他不信任师爷。
县令脱离他的掌控范围,师爷肯定会着急。
尤其,县令明显被他震慑住,师爷去搬救兵倒也正常。
“看来,县衙内,也没什么县令的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