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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人太甚!”
张家静室之中,张崇兴双眼通红的嘶吼一声,一掌将座椅拍了个粉碎!
同在屋中的张崇宁等三人一声不吭的坐着,或面色发白或冷眼相看或低眉垂目,却都没有表现出一丝愤怒。
而他们的表现让张崇兴越发愤怒,恨不得将他们毙杀当场!
始终盯着张崇兴的张崇杰瞥见了他眸中一闪而过的凶光,心头一惊连忙开口道:“堂兄息怒,莫中了贼人的奸计!”
张崇兴似欲喷火的双目瞪向张崇杰,“什么意思?”
“这个……”张崇杰视线游移,见另外两人一个毫无所觉一个暗松一口气,恨恨咬牙的同时念头急转道:
“堂兄你想,那人只在夜间挑衅,却不表露身份名号,显然是忌惮堂兄你。
“而他之所以接连挑衅,怕是想先用计激怒堂兄,然后寻机登门借堂兄你来扬名!”
张崇兴闻言略作思忖,稍稍冷静下来问道:“那你觉得咱们该如何应对?”
急切间甚至有点相信事实就如自己所说的张崇杰连忙答道:“我观那人似乎于自身实力并不自信,否则不必这般行事。
“是以我们绝不能自乱阵脚,尤其是堂兄你,必须从容应对,才能将此獠一举斩杀!”
随着张崇杰的分析,张崇兴也彻底冷静下来,反问道:“你的意思是,就任他这般挑衅?”
“自是不必。”张崇杰吞了口口水道:“现如今那人接连两天吃了甜头,想必还回来第三趟,砸落咱们张家的门匾。
“堂兄不若就埋伏在大门处,只要他一现身,立即将他就地击杀!”
张崇兴冷冷看着张崇杰,待他说完后略作沉吟,冷声道:“望你日后也能像今日这般上心些。”
说罢,他便带着尾巴似的张崇宁离开了静室。
而等到他们彻底不见了踪影,张崇杰一个激灵跳起来,瞪着张崇飞道:“张崇飞!你看见没有!张崇兴想杀咱们!”
后背微汗的张崇飞长长吐出一口气,面沉如水道:“我没瞎。”
张崇杰阴冷的目光扫了眼碎裂的主位座椅,“自从他冲境失败修为跌落之后,脑子就越来越不正常了!”